Saturday, March 7, 2009

红线凌空去,青云有路通

“只凭风力健,不假羽毛丰,红线凌空去,青云有路通。”
想放风筝了。想起小时候我每到春天三、四月份的时候,便买来风筝,找个阳光和煦、清风浮荡的午后,到空地上去放风筝。想来当时我放风筝的技巧还不错,至少风筝能飞得很高很高,好一会儿都掉不下来。我特别喜欢风筝刚刚放飞的时刻,手里攥住线,一点点地放出去,风筝也便越来越远,越来越高,仿佛我放飞的是所有的不快,又似是无限的期望。
好像是二年级的时候,我得了腮腺炎,于是便不去上学,连续的好几天都到公园里去放风筝,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真的是四周春天的气息颇浓,我是穿着绿色的薄毛衣,公园的枯草地上藏着点点嫩嫩的、暖暖的绿色,周遭的松树和冬青倒是常年的绿色,不过貌似松树的绿更往深蓝里去些。天空倒是无可挑剔的蓝,那些游丝似的浮云,像是被扫帚划过了般在天空上延展得老长,我想抑或许是云儿也感到春天的生机和阳光的美妙,所以伸展一下猫了许久的身子,甚至还要打个哈欠呢。真的,春天真是就那么自然地把许许多多沉睡的事物轻轻唤醒了,不只是树木、动物,还有那些极为细小的东西,譬如说那在我的腮上膨胀的小小的病菌,还是要感谢这些小东西,不是亏了它们,我哪能有如此自在的时间在公园里放风筝呢。
小时候最喜欢放的风筝其实是那种最简单的三角风筝,下面坠着长长的尾巴的那种,因为这种风筝最好放。我特别喜欢看这种风筝的尾巴飘扬的样子,我总是觉得我的风筝原本的尾巴不够长,于是找来用来擤鼻涕的小手绢,或者取下自己的红领巾绑在上面,将风筝放飞,看着它长长的尾巴随风忽急忽缓的波浪式的浮动,我就会想象我的风筝是一只巨大的凤凰,翩翩地舞动着金光闪闪的翅膀,长长的、华丽的尾羽显示着自己的与众不同和高贵——那时候就是能把一个破风筝当作凤凰,就像古人把蚊子捉到蚊帐里当作是微缩版的仙鹤把玩。其实当时在家里倒是也有个很好看、很大的凤凰形状的风筝,只是不太好放,我觉得它拿起来都嫌拙重,所以就一直挂在了墙上当装饰品。
还有一种风筝我喜欢的是那种一排好几只小燕子的,一串放开去煞是好看和别致,而且还频率不同地随风点着头,呵,那样子更像是企鹅在走路的时候一上一下地笨拙地晃动着脑袋。
现在在家里倒是还有一只鹰样的风筝,不过我倒是一次也没放过(事实上是我从上了初中就再也没有放过风筝了),那好像是老姐在杭州玩时买的,后来带回家就随便搁在角落里,有天被我翻出来便挂在了墙上。
现在是多好的春天,北京的天从奥运以来确实是蓝了不少,出外逛街什么的时候有时看到各色各样的风筝飘在公园、空地的上空。我只老远地望着那些风筝,看它们在风中摇摆。
我就是那么喜欢看这些风筝,走着、坐在公交车上,目光望向它们,脖子随着我位置的移动调整着角度。
我想到,我就像一只飘在北京上空的风筝,以为自己是有些高傲地在上空俯视这座城市,实际上却是受到来自地面的操控,而当我坠落,我便被收拢起来,搁在角落,好些便是挂在墙上作装饰,只期待自己的下一次飞翔。
“红线凌云去,青云有路通。”

Thursday, February 19, 2009

Feb 17th 2009 José González in Beijing

二月的池塘


这个季节里的青蛙呢?

它们隐匿在草丛里?

埋藏在泥土里?

蛰伏在冰底?

我怀念那些无眠的夏夜

池塘里无休无止的歌唱

不过

这是二月的池塘

是的

二月的池塘

Tuesday, December 30, 2008

for my christmas,for my new year,for the new birth


这匹小红马从金黄色的秋天跑来

它一路带起风儿,带起旋转的落叶

冬天的雪下了一点点

小马刚刚沾湿它的小蹄

这个冬天也要过去了


恩,这是个缺雪的冬天

所以我派我的小马来

让它把冬天染成红色

把圣诞和新年装扮


我派它来

让它载起新生的女孩儿

我要让它好好地

载着她满世界的跑

Saturday, December 13, 2008

北京外国语学院女生节上的傻子

胡里胡涂地就跟着慧子大姐和蓬壁生辉上了那位“异禾团”大哥的车,大冷天的又是晚上来到了北京外国语学院。跟着招呼我们的小悦同学进了一幢有些奇怪的“红楼”,里面还有“男部”、“女部”(后来才知道那是澡堂),这楼是很旧,连电梯都没有,于是拎着大包小包的就爬到...貌似是顶层的5楼,此层灯还未开,又摸黑进了一个比较大的屋子里——据说是个多媒体教室还是啥的(不过这年代了,大学里每个教室都应该是所谓的“多媒体教室”了吧),一阵漆黑之后,我喊了一声“赐予我力量吧,希瑞!”,只见一道闪电袭来,教室里的灯亮了。

于是开始摆摊了,我们的东西都倒腾出来,异禾团的布偶啥的,慧子大姐的小首饰现场制作,我那些还没卖完的本子(-_-"),蓬壁生辉同学很生辉地瞎逛荡...

别的摊子也摆出来了,不过无疑我们是主场!(那个像舞台又像主持台又像讲台的台子就在我们身后!而且我们这么有专业素质!)

发现大哥那里有好玩的卡贴,他让我们每人挑一张,我选了张“刷卡敢死队”:

其实我本来想选这张来着,不过考虑到我不是那么臭屁的人(至少我不想那样表现出来~):

我就不像某俩人,一个装得像:


一个说:


鄙视这两人!

回来之后过了几天,我收到小悦同学发过来的那天的照片,有几张挺二的,后来无聊也就照着画了两张,一张“piupiupiu仨人”,画的我、小悦同学和慧子大姐,另一张“云在青山水在瓶”则是慧子大姐的绝妙写真,是形神俱备,且那神情真是画得神了(在这里就不贴原照了,被她发现后会弄死我!)

我们是北京外国语学院女生节上的傻子......
什么时候我也把这两张图做成卡贴吧......

Wednesday, December 3, 2008

空白

突然感觉好像什么也说不出来的样子,就像举着一张白纸,把自己无话可说的嘴巴藏在后面,总会有某种感觉,脑子里嗡嗡地飞转着,却总是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想说些什么,好像想把这瞬间地感觉表达出来,就像传递上天在这一瞬间偶尔传达给我地旨意,但是我就像这样呆呆的,好像脸颊还微微地抽搐着。

最近看到了这么一句话:“如果真的有前世今生的轮回,那么我们从来都没有真正出生过,也从未真正经历过死亡。”我竟然有点被这句话感动了,好像“轮回”这一概念突然在头脑中清晰起来了。不知道释迦牟尼当时在菩提树下是如何参悟到人生的意义和轮回的道理,但是想起,轮回的概念终也是统治者为控制人民而推崇的。某些时候,我们就像一个个被控制的傀儡,永远沿着别人的指示走下去,我们自己的,我们自己参悟到的真理在哪?我们真正感觉到的人生是什么?我们真正想说什么?我们要做什么?


我的白纸,请你帮我写下你想说的。

我知道,这辈子里有很多人对我有特殊的意义,如果有来世,我还想和这些人在一起,即使我喝了那碗可以忘掉一切的孟婆汤。

Saturday, November 22, 2008

水色时代


那些小时候的事像奔驰的火车头轰隆隆地一去不复返了
那些弹珠儿像散落天上的星星一样再也收不会来了
那些门前的茉莉花已经默默地枯萎不再想发芽

纪念我的水色时代